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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：“你想要
椅还是拐杖？”
“椅。我喜欢坐着。”但已经不再为那些
感到困扰的约书亚此时颇有兴致的扬起眉毛指着自己的腿说：“如果给我一些工具，我可以把自己变成海象。”
珍妮特嘴角抽搐起来：“你认真的？”她皱着鼻子吐出舌厌恶的做了个鬼脸：“那一定很丑。”
“确实很丑。”约书亚不得不承认如果把一个类改造成海象的话，不管他原来长相如何都会变得不再符合类的审美：“把大腿骨移接在牙床上，将肌
拼接在一起。然后削掉一部分鼻骨…”
“想都不要想！”珍妮特堵上他的嘴：“我喜欢好看的！才不要丑的！”
“唔，那样我就只能一辈子呆在海洋馆里给游客表演节目了。”约书亚扭傻笑着继续想道：“我每天都只能吃生鱼，还得必须站起来给他们拍手…”
“你是不是恨我？”
空气中弥漫的不安让约书亚终于停下了对海象的幻想，他茫然的看向面色阴沉的珍妮特，远处群愤怒的吵闹仿佛并没有埋没她的声音，汽笛声、喇叭声、发动机声互相
织，但他却觉得现在连她的呼吸都听得到。珍妮特咬紧嘴唇，她的眼让他有些心疼。
于是他下意识的做出了一个越界的动作。他伸手抚摸她柔软的脸颊，想象这是一只担惊受怕的小狗。这显然让珍妮特很惊讶，但她没有躲开，反而低垂着脑袋把靠了过去。
约书亚轻轻的蹭了蹭她的脸颊，尽管他不太习惯和别进行肢体接触，但对方是珍妮特：“我喜欢可
的珍妮特。”他诚实道。
“那你为什么要说这些怪话？”
“不是怪话，珍妮特，我是认真的。”约书亚睁大眼睛认真的说：“本来我是连这对胳膊都想舍弃的。”他翘起嘴角，露出微笑的样子：“这具身体，能丢的全部都想丢掉。”
约书亚合拢手掌抵在心脏的位置，发自肺腑的感叹道：“所以，亲的。这具原本随波逐流的躯壳现在能坐在这里完全是你的功劳啊。”
珍妮特听得不太明白，但她能感受到这份重量。她闭上眼睛享受着约书亚将她如婴儿般抱在怀中轻轻的拍打背脊，约书亚平静的她在耳旁说：“珍妮特·勒内·阿贝尔，我，约书亚·亚当·舒尔特，本宣誓我将完完全全的属于你。你拥有我从脚尖到发丝的一切，包括我的种子、灵魂、尊严、格，以及一切由我产生的，和我所附带的东西。你可以随意的取走、使用、处置、销毁以上的任何属于约书亚·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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