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节

他的手指无意识抓紧了椅，视线死死盯着湖面，那是一眼好似在旋转的渊，拉着他沉重疲惫残缺的身体往下陷。『 』【收藏不迷路!: 以备不时之需】

他似乎已经要坠，在窒息中寻觅更彻底的平和。

然而他死死盯着，手背青筋突起，手指红的发胀和颤抖，身体却一直未往前倾去。

他抬，小青寒的目光乖乖地看着他。

赵明渊不语。

“哥哥……”

赵明渊沉默，两看着对方，耳边有凉爽的秋风吹过耳边。

他笑：“换个地方看看吧。”

“好。”她好似松了气，很快跑过来，推着他去了小商店。

赵明渊好笑，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捧着两个糖出来。

五分钟后，两一叼着一个，一坐一蹲停在住院部出，看来来去去的。

“哥哥，我们什么时候能走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赵明渊回答了这个问题。

“哎。”小青寒撑着脑袋，颇心事重重的叹了气，“哥哥，我想出院又不想出院，我好怪。”

赵明渊看回她。

小青寒眼抬：“出院是不是就见不到哥哥了。”

“……不会。”

小青寒：“可是，出院好像就见不到爸爸了……”

赵明渊沉默，“生总有取舍和意外。”

“什么意思啊。”

赵明渊摇摇，“还是不要知道了。”

“好吧。”

两个又安静，说不清羡慕还是纠结，看着来去群，风吹云卷，叶子带来了一个凉爽的秋。

赵明渊消失在一个很舒服的天气里，狭窄、烦闷的病房，压在脖颈散不去的热汗总算褪去。

小青寒也在爸爸一次次来后，愈发坚持了“我要妈妈”的选择。

张科俭几次脸色难看离开，祁琇羽却也没露出多么喜悦的表，相反，她愈发的忙碌和憔悴，每次总是急匆匆的来，又在一个个电话催促中快步离去。

小青寒常常站在窗户边，跪在小凳子上看着妈妈消失，然后抿着唇，可怜，眼泪要掉不掉的扭回看赵明渊。

他会在这时候伸出手，让她快步跑过来，看着她伤心的埋在他被子上哭，轻轻揉着她乌黑的发，沉默无言。

可能是汪启栋接连受挫，他甚至都没再出现在医院，直接派接他离开，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