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鼓一样，“不不、他不是我……”
“怎么不是？明眼
都能瞧出来，你是他屋里的。”在这地方，“屋里的”是对老婆的一种十分暧昧的称呼。
赵玉茹瞥到方子初通红的耳朵，狡黠一笑，贴过来小声和她说悄悄话，“你还记得那天一瘸一拐的
吗？”
“嗯？”
“就是东西掉了，你还帮忙捡的那个。你知道她哪里受伤了吗？”
“……哪里？”
“下面。”
“什么下面？”
赵玉茹见她如此纯良的反应，故作惊：“你没和他做过？就是那个下面啊。”
“你说的……我真是听不懂。什么做过？”方子初眨
着一双清澈的眼睛。
“唉……她那下面是被男
成那样的！”
方子初瞬间瞪大双眼，舌
都打结了：“这、这么厉害吗？”
“她是斜街猪
行李掌柜的第五个老婆，前四个都死了。知道为什么吗？都是承受不了他的那个，没了的。听说李掌柜下面，出的大。”
大白天的，听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在她耳边说着这么
的话，方子初好像被火烤了一样，面酣耳热。
“你男那里怎么样？是不是很大？”赵玉茹得寸进尺。
“啊……你说什么啊，他不是我……男。”
“我不信，孤男寡住在一起，他那么
猛，你又这么耐看，说是别的关系我可不信。难不成他是你哥哥？”
方子初连连点。
赵玉茹瞄向她，一脸狐疑，好像要从她身上盯出一个
来。
方子初在对方慑的眼光下低解释道：“他救过我，我们是结拜过的义兄妹。”【回家的路: 收藏不迷路!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