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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帮我拿一张湿纸巾。 ”林缎书说话的热气吐在冯荷耳后。

冯荷红着脸,抽出茶几上纸巾盒里的湿纸巾,一点余光都不敢分给似乎近在咫尺的试衣镜。

林缎书仔细地擦净手指,酒挥发后肌肤清凉,她盯着镜面里红扑扑的冯荷,咬她的耳朵:“可以让我摸摸吗?”

冯荷害羞,林缎书不想给她初次体验就不好。

她们身下垫的新衣服印上一圈湿痕,冯荷有点怕,但林缎书露出她从未见过的色,似乎在心疼她。

只是摸摸,她不忍心拒绝林缎书。

冯荷握住林缎书的手腕,指腹揉她的桡骨,黏糊糊的感觉像小兽伸舌:“轻一点点,我有点怕……”

“不怕,双腿张开些。”

林缎书耐心拨开她的膝盖,镜子中出现外狭内宽的花形状,她雪白的指尖按在阴核上,被泛滥的黏吞没。

冯荷低是她们合的赤下身,修长手指来回抚她的私处,抬是林缎书盯着镜子中衣衫不整的彼此,那双快吃了她的眼睛。

身体脱水缺氧,她都无法呼吸了,林缎书还把体往她大腿根处的伤疤上涂抹,固执地追问那个她始终没回答的问题:“大腿怎么回事?”

冯荷喘息不止:“小时候吃饭,阿爸生气打翻了汤盆,全部倒在我身上。”

滚烫的汤水从桌上侧翻下来,那个角度正对着她,牛仔裤挡住直接接触,救护车过来之前冯莲处理及时,她的伤势没有严重到非做植皮手术不可的程度,也出不起这个钱。『 』

那晚,回家过年的二哥、三哥掀翻饭桌,联手揍了阿爸一顿。

冯苗举着水果刀顶住鼻青脸肿的男的喉咙,看着他怒不可遏的苍老面孔,笑容狰狞又疯狂地恐吓:“小妹伤好之前你就别回来住吧,阿爸,我怕我一不小心就捅死你了。”

冯莲和冯苗二十四小时照顾她,寒假结束,冯荷的烫伤愈合,不再血模糊,她从此再没有穿过短裤。

阿爸也不敢继续动手打,他是真的老了,大家长的权威在拳和经济来源面前像个笑话。

但疤一直在,提醒冯荷过去的不堪。

“疼吗?”林缎书动作放缓,不知道是问什么。

“不疼,”镜子倒映冯荷乌亮的眼睛,她抿着唇笑,模样无辜,“痒。”

她不说还好的,说完林缎书呼吸变了调,浅浅地揉她的花心:“你好湿,这么喜欢被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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