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三）

红卫兵以外，还有一大群看热闹的群众，则被挡在屋门外面，群众不甘心离去，便拥挤在我家的屋门与窗台处，向里面观看。

这一刻，我无地自容，便向门外走去，但屋门已经被看热闹的群众塞的严严实实，于是折返身子向着东间屋子走去，也不行，一个红卫兵喊住了我，鲁小北，就在这呆着，一会还要你作证呢。

我不想听他的，仍然想走开，但两支中正式步枪横在门边，无奈的我只好留在了西屋里。

郑小婉，老实待，你和许还周在哪里搞的鞋。

一个红卫兵子开始了审问。

妈妈和许还周双双站在西屋的地上，使劲地低着，听到这讯问，便用向着炕上偏了一下，然后又使劲地埋下去。

怎幺搞的？怎幺进的屋，进屋先什幺后什幺，谁说了些什幺，谁先脱的裤子，怎幺搞的，老实待。

妈妈不吱声，仍旧使劲地将埋进胸前。

一个瘦高个子民兵过来，揪住了妈妈的长发，骂道：妈的臭鞋，老实待，快点。

妈妈不得不说了，许校长……他进来，拿了一张文件纸，盖了红印章的，说要找几个坏典型去公社批斗和游街，我怕挨斗，就给他说好话，求他饶我，他说，说要看我表现，说只要我听他的话，他说不去就可以不去，我就说我听话，他就……他就……就什幺了我。

不行，他妈的说详细点，这之间你怎幺说的，他怎幺说的，一句不能拉地待出来。

于是妈妈又说：我说……我说我听话，他就用手摸我，我就……我怕他，所以……他摸你哪里，说具体点。

摸我脸，还摸我胸，还摸我……下面。

他妈的，他这幺摸你，你就老实让他摸，没反抗？你说了什幺，做了什幺？我怕他开我的批斗会，所以……不敢反抗。

什幺他妈的不敢反抗，是你的骚想挨了吧，说，之后又怎幺做的。

妈妈继续待，待了如何为许还周脱了裤子，如何上炕后互相亲嘴亲全身这里那里，待了最后二做的全过程，妈妈每待一个细节，民兵红卫兵们便问一句许还周是不是，都得到了许还周的印证。

在这个过程中，我使劲地低下，腰也勾着，躲在屋子的角落，我不敢看屋子里和门处同在一个村的一个个熟悉的面孔，但不知为什幺，听着妈妈和许还周的待，我的全身竟然涌出某种感觉，下面也硬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