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 天花板有多高，发展的空间就有多大

，出租车司机不想往这里跑，打车不容易。唐小舟只好给杨卫新打电话，问处里的车有没有空位。处里只有一台金杯面包车，以前在老省委上班，大家住得近，还不显得车紧张，现在搬到了新地方，这台面包车就需要接送大家上下班，车就紧张了。杨卫新和韦成鹏都在叫，希望处里增加一台车，最好是增加两台，一台面包车，一台小车，既方便出去办事，至少也有了综合一处的面子。

唐小舟当处长这几年，对于处里的工作，他只过问两件事，一是创收，二是财务开支，其余的事，都给杨卫新。他对创收工作抓得很紧，有些企业老总要给他送钱，他会说，我个你就不要考虑了，真要表示的话，就给我们综合一处献点血吧。大多数老总会问，说吧，多少？唐小舟说，多少都是个意思，你看着办吧。

以前的处长，更多的时候，顾着往自己怀里捞钱，只是到了处里实在经济困难的时候，才抓一抓创收。唐小舟不想为自己捞好处，处里的小金库，便充盈起来。但关于购车的问题，他始终没有答应。没有答应有好几个原因，一是这车怎么买，从小金库里拿钱出来，虽说不是什么问题，毕竟，成为了其他处室的目标。向厅里申请？需要政府采购，有很多麻烦手续。二是司机的编制不好办，一处就这么几号，既没有车的编制，也没有司机的编制。现在已经有了一台车，司机是外聘的，工资由小金库解决，如果再聘一个，又要增加工资支出。虽说目前处里还承担得起，但也很难不给留下实。这是给后来者增加压力嘛。三是怕一处显得太特别，在办公厅引注目，遭致一些不必要的议论。四嘛，也是主观原因，他考虑处里的工作，还真是不多。

跨上车，处里的同事早已经在车里等着他。他仔细看了看，其他的位子，都坐满了，只有孔思勤身边还空着。他心里略愣了一下，难道说他和孔思勤之间还不够保密，家已经猜到了他们是怎么回事？不然，为什么单单把这个位子留给他？

孔思勤说，儿，来体验生活来了？

唐小舟一边往下坐，一边说，你这是批评我到处里的时间少吧。

孔思勤说，我怎么敢批评领导？借我十个胆都不敢。

韦成鹏说，这说明处座你不能把阳光雨露只留给个别，处里有需要的同志，你都得洒一点。

唐小舟担心他们说下去越来越不像话，便换了话题，对杨卫新说，杨处，看来，我们还是要弄台车。

杨卫新说，只要你发话，跑腿的事，我们来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