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断之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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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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专家,同时还是一位N研究方面的教授,有着自己独立的研究所并是一所大型医院的客座教授。一个月前我和母亲领着弟弟春儿(弟弟出生在春天,于是取名春豪)第一次去弗雷德的研究所见了他,并由他亲自对春儿做了全面的检查,并安排我和母亲也抽取血样。母亲问弗雷德,对我们抽血样的原因,弗雷德并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表示三天后再来找他。

第二次我们去见弗雷德时,他拿着一份长达8页的英文病理报告给我们,并很直接地对我们说想救春儿只有两条路,一条是靠运气寻找到和春儿配型成功的;另一条路还是靠运气,就是母亲和父亲再生一个孩子和春儿配型,世界上很多就是用这种法子配型。

对于弗雷德的建议,母亲很失望,这和其他医生所说如出一辙,没什么新意。她告诉弗雷德,第二条路行不通,因为丈夫已经去世。

这时弗雷德用手指了指我用英语说:“他可以!他是你与你的丈夫所生,我们通过血样做了全面的N分析,由他代替他的父亲和你生一个孩子也是可以有一定机率配型成功的。”

弗雷德的想法太疯狂了,母亲很是震惊,还好现场只有我们三个,包括春儿在内的其他都不在场,否则母亲肯定会很难堪,而后愤然离场。

氛围很是尴尬,最后我打了沉默,我用英语问弗雷德:“这个想法太疯狂了,而且不符合伦理……”

弗雷德摇着,用英语说:“生命面前,别的次要了。”

母亲接过话,用英语说:“可他是我的儿子!亲生儿子!”

“生命面前,别的就显得渺小了了许多。”弗雷德继续说:“而且,我只是说生个孩子,而不是说你们要母子上床做。怀孕不只一个方法。你们可以做试管婴儿,而后植代孕的体内。我可以帮你们做,我这里完全有这个条件,连代孕的都可以帮忙联系好,你们可以考虑一下。”

母亲起身叫我走,我在离开前问了弗雷德一句话:“你们有过这种配型成功的案例吗?”

“当然!”弗雷德很肯定地点着,“成功了两例,一例也是中国!”

与弗雷德最后一次见面距今已经有一个月了,母亲与我都未曾再提起这件事。母亲几乎每一天都会与几家大医院电话联系,寻问骨髓配型,但结果都是令失望的。而按照主治医师的说法,春儿现在虽然靠着世界上最好的医疗条件和药物控制,能维持两年内生命无忧,但尽快做骨髓移植才是终极的治疗方案。现在距离医生所说的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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