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

中间的场子空了，在场的十来个鬼子军官纷纷举起手中的酒，哈哈大笑着连灌了几。田中醉醺醺地环视着远近各处篝火下晃动的影，看看旁边躺成一排正被的谭萍和另外三个兵，又看看被山本压在腿下玩弄的我，忽然他看见近旁被背对背绑在一起的杨政委她们四。他眼睛一亮，又灌了酒，转身问众鬼子军官：“各位酒喝的可尽兴？”

军官们七嘴八舌地叫着：“尽兴！太有意思了！”

田中神秘地问：“来点小菜佐餐如何？”

鬼子们轰地叫起来：“好啊！”

田中摇摇晃晃地走到杨政委她们身旁，挨个拨拉着看她们的脸和肚子，四个俘一起怒骂起来。他猛然抓住一个，往上一拽，一声惊叫，没有拽动。他一看，那个俘的手还被绑在小树上，抽出战刀，一刀砍断了绳索，将那个俘推倒在场子中央。身后，还能听见杨政委愤怒的叫声：“畜牲，你们放下她，我去……”

我一惊：被田中拉出来的是程茵，挺着有4个月身孕的肚子。鬼子军官们围上来，七手八脚地将程茵的裤子扒掉，上身的外衣刚剥掉，鬼子们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按在了地上。程茵大骂敌是禽兽，手本能地护住凸出来的肚子，光洁的身子在火光下微微发抖。鬼子们把她的手强行摊开，两只沉重的大皮靴死死踩住。

田中抽出战刀，用冰冷的刀身拍着她凸起的肚子，发出噗噗的闷声。

程茵试图侧过身子、蜷起腿，被鬼子们将两腿也拉开、按住、露出了油黑的阴毛。田中用刀尖拨弄着略显肥厚的阴唇怪声怪气地说：“这个支那肚子这么大，一定很难过，我们帮帮她好不好？”

鬼子们哄笑着大声叫好，程茵拼命挣扎着大叫：“你们这群畜牲，杀了我吧！”

田中笑着说：“你想死，可没那么容易，你还没有为皇军服务呐！”

周围的鬼子嘎嘎地怪笑起来。

田中煞有介事地对其他鬼子说：“大肚子的起来很有味道，前几天我在北淇村过一个，与众不同！”

鬼子们叫道：“田中君作个示范吧！”

田中嘿嘿笑着道：“我给你们看！”

说着他自己坐在地上，让按住程茵的鬼子将她抬起来放在他的身上，把她的下身全部露出来，在田中的大腿上蹭来蹭去。程茵的手脚分别被四个鬼子拽住，光洁宽大的肚子在火光的映照下格外醒目，田中摘掉自己的兜裆布，紫黑的顶住了程茵因怀孕而显得肥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