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

脱光的被放回地上，仍然由那个士兵夹住，两腿呈八字形分开坐在地上，房被男抓在手里。小军官蹲在她的面前，手顺着她的两条大腿内侧摸进去。扭动着，两条腿在地上蹬，也无济于事。

一个士兵从附近的树上用刺刀砍了一根树枝下来，又削成一尺来长的一根木棍，走过去递在小军官手里。小军官接过来，让那士兵把被夹住的放开，挣扎着想站起身，才站了一半，就被士兵们重新按倒，分着两腿直挺挺地跪着。小军官把那木棍伸在裆里，由下向上一捅，那的身子向上一挺，木棍便少了一半在外面。

群中传来一阵嗡嗡声。

被拎起来，转过身按倒，但她只能直直地跪着，因为两腿间着木棍，她已经无法跪坐在地上了。

拿刀的士兵再次来到她的身后。这一次她不再挣扎，静静地把自己的脖子尽量伸长，等待着那最后的时刻。

钢刀像雪片一样闪着寒光，快速地掠过她的颈项，那颗挽着乌黑发髻的忽然之间向前掉落下去，与此同时，白花花的光身子猛然向前跃起，伸得直直的跌落在地上便不再动。

文炳“啊”地一声，嘴张得老大，那是他第一次看见从一个活生生的的脖子上掉落。

那个军官走过去，抓着发把被砍落的拾起来看了看，然后给一个士兵拿去挂在旁边的树上，自己又来到尸的身边，用穿着大皮靴的脚踩在那圆白的上前后蹬了几蹬，把那的光身子蹬得左右晃了几晃，然后又从她的腰旁用力踹了一脚。

那的身子软软地翻了过去，略为侧弯着仰倒在那里。小军官又走到她的脚边，左一脚右一脚把的两条腿向两边踢开，这才挥挥手，领着手下离去，那尸的身边立刻围上了一大群。

文炳气呼呼地坐在自己的床上，眼睛看着窗户，心里的痛苦无以言表，只是不停地握拳、挥拳，仿佛这样就可以把那些当兵的打跑似的。

过了一会儿，又有一批着亡命牌的犯被押到甲字码来砍，大约四、五个，都是男的。接着便是两批用绳子串着押来枪毙的，加起来总有三十几个。

整个早晨，码上枪声不断，成批成批的被捆了来枪杀，太多了，滚到河里都冲不走，从河底堆起来，又从水面上露了出来，一直到升起老高，成片的枪声才渐渐平静起来。

“文炳，文炳。”师娘在下面喊。

“哎。”文炳赶忙下了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