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地下水道
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你到底想怎样？”

另一名僧侣问道：“祭司大，他到底在说什么？是不是一场误会？”

贝格莱大喝道：“闭嘴！”

我盯着惊惶失措的贝格莱，笑说：“这是事实，怕什么让大家知道，要不等我说出来好了……”

贝格莱眼有泪光，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叫了两声，边哭边叫喊：“你不要欺太甚！”

百合笑道：“我家主的嗜好就是欺负。”

拿起配方，我笑着读第一行的药物名字。贝格莱大叫道：“别再读了！不要再读了！对！我是无能！我偷偷炼制强烈春药！你们满意了啦！”

除了贝格莱的凄惨叫声不断在秘道里回外，我方和士兵僧侣们却呆滞起来，现场一片奇异的肃静，我的嘴不自觉地张大着，配方也从我手指中滑落到地上。

咦？

春药？

“那么……你们为什么会来这里？”

一名卫兵道：“刚才我们整地水道时，发现一道打开了的活门，所以向贝格莱祭司报告了。”

其他僧侣和士兵点，我不由想起刚刚秘道的况，好像是静水月还是奥克米客最后进来的，铁定是他们忘了关上活门。回一望，刚才抢着说话的他们反应甚快，垂死老和奥克米客站在大老远玩推手，百合、夜兰和静水月若无其事地在一旁吱吱喳喳谈八婆新闻。

这班贱……

尴尬的我扭动颅，努力挤出一副恶相，说：“我实在太恼怒，太伤心了！

你身为祭司怎么做春药，万一马上风岂非丢尽大神庙的面子？我现在就罚你在这里好好思过，下次要春药记得买亚梵堤的注册商标。“掉下还在哭泣的贝格莱，我以最快的速度朝秘道出方向走。洛玛那家伙真是靠不住，虽然身手技术都进步很多，但始终需要时间浸。

离开秘道，赫然是一片绿悠悠的原。正如垂死老所说，这里风景的确不俗，原里有上百种不同的花朵，难得的是四面环山，恍如是个受到屏风保护的小盘地，夜风柔弱而且清凉。就在我们离开秘道后，在丛里忽然飞出一群光点向我们迎面而来，最后在百合和夜兰的顶肩膀停下。百合惊奇说：“主，是灵！”

这群灵应该有二至三十只，更多的灵从丛里飞出来，不断围绕百合和夜兰两个妖族血统的妮子身上，她们活像两棵圣诞树似的。夜兰说：“他们是风系的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