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

“骗你嘛？你想什么时候照？”

“你疯了？让小赵知道还成？”

“嘻嘻…”妻笑而不答。

追问之下，我才明白，妻在离家三个月内，早把一切向赵坦白了。

“你，你怎么可以这样？”我心里七上八下。

“有什么嘛，小赵说你很有意思，要和你个朋友咧。”

“不要不要！你别再说了！这可不是闹着玩的！”我厉声警告：“你就和他说，你是开玩笑的，以后别再提了！”

“看你这胆小样！”妻不屑地说。最后，她终于同意我的观点，但又问： “那你还想不想和佳美照婚纱像啦？”这下到我犯了难……

“算啦！小赵都知道你把佳美的肚子大了，我再怎么说也白搭！”

妻一提醒，我才知道大势已去，索一不做二不休了。

本周，是暑假最后一天，我带着儿来到赵的影楼。刚做过手术，脸色还有点苍白的刚满十六岁的儿，穿着洁白的婚纱，偎在我身边。明天，她就上高中了，今天，却穿起婚纱，和父亲迈结婚的礼堂。

拍完我们父，赵意犹未尽，又要淑容和儿子拍一辑婚纱照。看着母亲和哥哥穿着婚服，在赵的指点下作出种种亲热动作，连儿也忍不住笑起来。接下来，赵又要求和我儿照婚纱照，我没拒绝，但有点累，他就叫手下员工开车送我回去先休息。我走后，赵我的妻达两个小时，才让她们走。两个回家后，谈起被的过程，我才从偶尔听到的片言只语大约明白他做了些啥。

第二天晚上，我妈来了。自七岁时父亲死后，母亲独自把我带大母子感极。好久未见母亲，我很高兴，母子相拥，亲热无比。我们的亲昵举动，其实不过是拥抱、贴脸、拉手、吻脸而已，但妻子在一旁却看出了什么。就寝时，她忽然问我：“你和你妈有什么事没有？我奇怪地问：“你指什么？”

她抿嘴一笑，不问了。我悟到她的意思，皱了皱眉道：“你别想，我妈没你那么。”

“是吗？我很吗？”妻调皮地搔我的胳肢窝。

“说真的，你有没有想过你妈？”她趴在我胸问。

“没有！”我闭上眼。

“我不信，”她慢慢摇着：“你妈五十多岁，身材不肥不瘦的，白里透红，年轻时一定很漂亮，小时候你没暗恋过她？”

“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？”

“阿仁跟我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