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

：“孩子他娘，我那笔帐收完了。”

“当家的，我那笔也收了。”

二当家笑着，一鲜血从嘴里出来，然后猛地垂了下去。

五花大绑起来的素芬被两个鬼子架着从屋里走出来，看见小红也从她自己的房里出来。小红才十八岁，跟了素芬两年了，平时打鬼子，她象疯虎，回到山寨，则象一只乖巧的小猫儿不言不语。现在她也被捆着，身上只穿了一件红兜兜儿，露着雪白的大腿和黑茸茸的三角地带。她紧夹着两腿，看见素芬，喊了一声大当家，眼泪就象断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。

素芬知道，象自己和小红这样年轻美貌的落在了鬼子手里会是什么样，所以，她非常理解小红此时的感受：“小红，别哭，挺起来，不能在鬼子面前流泪。”

“嗯！”小红用力点点，真的不哭了。

素芬看到满山寨都是火把，影影绰绰地到处都是鬼子，估计得有上千。来到聚义厅前，素芬看见了一个鬼子上校，身边站着的是那个白天被素芬送下山的本孩儿，那鬼子官儿素芬见过，就是孩儿照片上那一个。素芬什么都明白了，她没有后悔，也没有怨恨，只是用平静的目光看着她。

“是她吗？”鬼子官儿一指素芬。

孩儿怯怯地点点，然后用语补充了一句，素芬听出她说的是：“她们两个是好。”

“你的，关东侠？”

“是又怎么样？”

鬼子官儿向部下打了个手势，叽哩咕噜说了几句，素芬听懂了，知道最担心的事要来了。

她们被架着往聚义厅走，那本孩儿在后面哭叫着：“爸爸不要，她们都是好。”

“八嗄！”鬼子官骂着，一把抓住想冲过来的孩儿。

素芬听见那孩儿在背后绝望地叫着：“姐姐，姐姐……”

聚义厅里一片狼藉，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死，血的腥味直冲顶。绺子们心不好，借酒浇愁都喝醉了，所以糊里糊涂就被鬼子用刺刀挑死在聚义厅里。

素芬看着跟自己出生死的弟兄们的尸体，难过地扭过去。

鬼子们把昨晚喜宴用的长桌搬了两张到屋子中间，素芬知道他们要什么，对屋子里那个指挥的鬼子中队长说：“她还是个孩子，我是她们的儿，有什么事儿冲我一个来。”

“哈哈哈哈！”那家伙狂笑着：“花姑娘的，皇军的，通通地享受。”

小红看着排成两队在脱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