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终成眷属

你就不用吃药了。”我主动建议。

妈妈的脸更红了：“我……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。”

“妈，我你！”在那一刻，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。

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。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妈妈做，但她坚持我要有节制，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。我仍旧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，她并不完全拒绝，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有好处。白天妈妈学英语，我去学校；晚饭后，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，有时偎在一起看电视，有时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，好像永远都看不够。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，随着音乐慢慢跳舞。这种时候，我喜欢把手从后面伸到妈妈的内裤里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的。我对生活满意极了，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，我一定是了一个漂亮的朋友。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，但是心里甜丝丝的。

我只有一件心事，就是妈妈在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高。我那时的知识实在有限。我知道凯丽有高。据她说，这种高比舔阴户时得到的那种要强烈。至于派妮和伊娃，在挨时都会声气地尖叫，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一样。（很多年以后，我在互联网（nrn）上看到，美国为了取悦男，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冷淡，常常会假装高。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，我无从知道。）所以我以为每个都能在时获得高，这也是我在节那天要送给妈妈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。

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，妈妈却没有任何高的迹像。我百思不得其解，总觉得欠她甚么。终于，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。

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。她正在写博士论文，希望夏天毕业。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，她有些担心地问我出了甚么事。我结结地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了（v hr）。凯丽迟疑了一下，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后悔了。我摇摇。

“那你妈妈对这个安排感到满意吗？（hn yur h h rrn-n？）”凯丽又问。

“我妈妈很我，也很幸福，不过……”我的脸通红，觉得很不好意思跟外谈这种事，“不过她在做时没有高。”

凯丽毫不掩饰地松了一气，半开玩笑地说：“你的舌不是挺好用的吗？”

“我不是说用嘴。是……是说在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