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显而易见！”李顺说。
我和老秦都点了点
：“是的！”
“你们猜，他们对我，是想要活的还是要死的？”李顺说。
我和老秦看着李顺，不语。
“猜不到？还是猜到了不想说？”李顺说。
我们还是不语。
“我告诉你们吧，他们一定是要死的，他们绝对不敢要活的。”李顺咧嘴一笑：“他们即使抓住了我，也会立刻将我弄死，绝对不会留活
的……所以，我猜他们今晚行动的目的，不是要抓活，而是一旦发现我就立刻击毙！”
我不由打了个寒战。我知道李顺说的是有道理的，不错，他们是不会留李顺活的，李顺知道的太多。
“唉，
固有一死，或重于泰山，或轻于鸿毛。”李顺喃喃地说：“
他妈的，我这个死，到底是重于泰山呢还是轻于鸿毛呢？你们说，你们回答我？”
李顺看着我和老秦。
我说：“对掸族民来说，对掸邦革命事业来说，对革命军将士来说，对跟随你的兄弟们来说，你的死重于泰山！”
“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对这些之外的来说我的死轻于鸿毛了？”李顺冲我一瞪眼。
我说：“我没说，这是你自己说的！”
“
——”李顺说了一声，然后顿了顿，说：“自从我参加黑社会，自从我领导掸族民闹革命，我就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，我其实知道，在主流社会里，在绝大多数的眼里，我是个渣，我是个恶棍，我这样的死了，只会让广大民群众拍手称快，只会大快心，我的死，其实真的是轻于鸿毛的。”
老秦点着一支烟，默默地吸着。
沉默了片刻，李顺又说：“我猜，他们应该能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他们的部署了，我想，他们或许很快就要采取行动了。”
我的心里不由有些紧张。
“今晚的一场大战不可避免，今晚要死了。”李顺说：“既然我的死轻于鸿毛，既然今晚他们的目标是冲我来的，既然他们根本就不打算留我的活，那么，我就不能让那么多弟兄们为我去死，我就不能让你们为我而丧命。”
我和老秦不由一怔，看着李顺。
“刚才听了你们的作战方案，初步可行，我批准了。”李顺说：“不过，我要做一点小小的变动，我先带几个攻击西面，开火后就找个掩体坚守，缠住他们，吸引对方的火力，为你们打掩护，你们俩带着大部分马，带着章梅，从东边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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