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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吸N崩溃,无法抵达,便器玩弄,排尿时不断濒临绝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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艳红的果实,突然靠过去,伸出舌尖舔舐了一

太,太舒服了——

顾迟玉仰着吐出一声啜泣似的呻吟,敏感到只是碰一碰就会露出的脆弱部位,在被榨器针一样的毛刺粗鲁凌虐时,还能因为尖锐的疼痛勉强保持理智,但一旦剥离了痛感,被青年这样含在嘴里舔舐吮吸,脑子里那根叫理智的经好像一下子断掉了。

啜泣过后是连段的呜咽叫,顾迟玉无力地蹬弄着小腿,爽到脑子里好似一团浆糊,只是被让魂颠倒的快感推搡着一次又一次挺起胸膛,献祭一般挺着胸膛把身体最的开关送到贺棠的嘴里。

孔里细细的金属被抠下来——甚至光是这个抠弄孔的动作就足以让顾迟玉爽到双眼上翻了。

这样的身体,简直天生就该被他玩弄。

孔被松开的一瞬间,细白的水便涌而出,贺棠掐住,将整个肥软红肿的果含进嘴里。

他咀嚼着满是馨香气的珠,甘甜的汁好像取之不尽,哪怕顺着喉咙不断下咽了,也还是会更快地填满唇舌。

舌尖抵着孔吮吸的动作,伴随着水的出,好似将顾迟玉的魂魄都吮吸出来,咀嚼后吞咽下去一般,快感被拔高到更为夸张的等级,男疯了一样的哭叫呻吟着,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泪痕,被拘束的手脚都只能极小范围移动,却还是扯动地镣铐不住作响。

可是快感有多强烈,苦闷和压抑便会翻倍地填满身体,毕竟他已经完全被剥夺了高的权利啊。

顾迟玉哭到不能自已,他想恳求贺棠放过自己,不管做什么都行,不要再舔舐那里了,可混崩溃的身体甚至连维持着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的力量也没有,他像那种最低等,被玩弄到脑子都彻底坏掉的隶一样,只知道流着涎水不断呻吟。

被拘束的身体几乎动弹不得,明明被玩得快要疯掉了,依旧只能温顺地袒露着一切。

等贺棠终于满足地放开被吮咬得熟烂的双时,床榻上永远温柔顺从的美已经混到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,只是吐着舌尖狼狈地流着涎,身体痉挛到停不下来,水一往外出,夸张到从贞带里满溢出来。

贺棠愣了下,甚至有些怀疑哥哥是不是被刺激到高了——这副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到达绝顶了吧。

他把贞带解开,手伸进去摸着泥泞一片的,确定阴蒂环仍旧好好地束缚着这具身体,这才放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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