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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小，她一动，薄褥子就滑下去一半，露出底下冰冷的铁板。
她叹了
气，伸手拽回褥子盖在儿子身上，自己只剩个边角遮着肚子，继续
闭着眼硬挺着睡过去。
屋外的风还在刮，夹着远处工地机器的轰鸣，昏黄的灯光晃了晃，像是不甘
心地陪着这对母子熬过长夜。
母亲睡得不太踏实，半夜里感觉到身体悬在床边，窄小的铁架床实在撑不下
她和儿子两个
。
她怕自己一翻身就摔到地上，便皱着眉往里靠了靠，动作小心却免不了挤到
儿子。
她那壮实的身子一挪，饱满的胸脯直接贴上了儿子的背，工装粗糙的布料蹭
着他单薄的校服，发出一声轻微的摩擦声。
儿子睡得迷糊，被这动静弄得嘟囔了一句，身体本能地往前缩，可床就那么
点地方，他肩膀撞上了床
，哼了一声又不动了。
母亲顿了顿，察觉到这尴尬的接触，脸上一热，但也没多余地方让她躲。
她粗糙的手犹豫着伸过去，轻轻搭在儿子腰上，像是要稳住他别
动，自己
则尽量收着身子，胸脯还是免不了紧贴着他的背。
她能感觉到儿子瘦弱的脊梁骨硌着她，呼吸间夹杂着点青春期男孩子特有的
汗味。
她没吭声，闭着眼硬让自己睡过去，心底却泛起一阵说不出的滋味。
屋里安静得只剩母子俩的呼吸声，外风刮得更猛，板房的墙微微颤着，像
是在替这挤在一起的两叹息。
儿子在睡梦中被挤得不舒服，皱着眉翻了个身，从背对母亲变成了面朝她。
这一下，窄床上的空间更显局促，两几乎鼻尖对着鼻尖。
母亲还没完全睡沉，被这动静弄得睁开眼，正对上儿子闭着眼的脸。
他睡得不太安稳，嘴半张着，呼出的热气
在她下
上，带着点没刷牙的酸
味。
她一愣，刚想往后挪，可床边已经没余地，后背贴着冰冷的铁架，动弹不得。
儿子翻身时胳膊无意识甩过来，直接砸在她胸，沉甸甸的胸脯被压得一扁，
她咬牙忍住没出声，只低低嘶了一下。
他瘦长的腿也跟着蹬，膝盖顶在她大腿上，校服裤子蹭着她的工装，布料
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板房里格外清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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