Ｗｈａｔ Ｉｆ？（023）陆军总长专属侍者的喽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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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　？（23）陆军总长专属侍者的喽啰

第一部　举兵自立

第四章　陆军大学

（2）陆军总长专属侍者的喽啰

当时会知道有这个班考试机会，是去年（民国三年卅94年）暑假在

陆军部当陆军总长见习副官时长官告诉我的。 保定一期其他同学都被分发到

各部队去当见习官，只有我这个皇亲国戚一个丘八也没见着，整天就是在陆

军部晃来晃去。

段芝泉伯伯曾对我说，当年他要去德国留学前家父曾经帮他补习过德文；后

来段伯伯国任新军第四镇统制时，父亲在各种械弹补给上也出力甚多；到了宣

统年间段伯伯外放江北提督驻节于淮安也还多有往来，在各种款项需求上父亲也

尽力多予资助。套句芝泉伯伯亲说的话，他与家父间是三十年蕩结义的

。

有没有这么夸张我不知道，但如果真的能对二十一世纪搞近代史的那些朋友

说我整天跟着段祺瑞出出，肯定让一堆学者专家羡慕到死。

所谓的陆军总长见习副官跟本就是个因设事的官，翻遍中华民国职

官表绝对找不到这个衔，但有本事就有官做，有了自然就会长出脑袋来。

陆军总长见习副官的工作就是当陆军总长副官的跟虫，用白话文说，就是

陆军总长专属侍者的喽啰──总长批阅公文时眉一皱，副官就会赶快向我

比出手势，该奉茶就奉茶、该递菸就递菸；即使总长的眉像华山上的老松树动

也不动，副官也要结好总长肚里的蛔虫，随时掌握国内外局势，该奉茶就

自动奉茶、该递菸就自动递菸。

副官也知道我能到陆军部背后的故事，所以凡是能争功的时时刻刻都会自动

蹲下让我踩着他的肩膀上去。而我的脑袋本来就不是纸扎的，逢迎拍马虽不是专

长，但学起来总是立竿见影、有功。

那天正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