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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，家境不错，受过良好的教育，年轻时大概很有魅力……”“而我母亲，怎么说呢，她长得很漂亮，曾经是小有名气的伴舞演员，退隐前还得过等级很高的奖……但她并没有什么野心，在遇见我父亲之后，也就是二十五岁那年，他们热恋结婚，她随之选择了退隐，成为全职太太。 《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,:》”何弈说话的时候不徐不疾，有种让不自觉静下心来听他叙述的魔力，这番话也文气而条理清晰，写下来放进自传体回忆录里都无可厚非。

迟扬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他后颈，轻轻“嗯”了一声，表示自己在听，接着说吧。

何弈清了清嗓子，感冒带来的咽痛还未减轻，他却执意想说完这些，仿佛这个子历经纠结才打开来，不抓紧时机就又要闭上了那样。

“……她大概也没有想到，这会是她噩梦的开始，”他轻声说，“她选择的终身伴侣，有严重的酗酒和家倾向，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文质彬彬——哦，他叫何彬，是不是很讽刺。《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,:》”他似乎笑了一下，笑意隐进话尾的叹息里，是极苦涩的嘲讽。

“从我记事起，见过最多的就是他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找我母亲的麻烦，然后打她……抓着她的发按进洗碗池里，踢打她的小腹，甚至撕开她缠上的纱布咬她的伤——他打出来的伤。 ”“那太频繁了，我甚至一度以为，那就是他们表达感的方法，”何弈的有些古怪，似乎是嫌自己天真，又好像还有些别的绪，“……因为他在施的时候，也会说些甜言蜜语。”——他会捧起对方皮的脸，撕咬她嘴角的伤，一边含混而毫不避讳地当着小何弈的面，说那些缠绵的、好梦似的话。

“我母亲……她依赖我父亲的家产，起初还能忍受些小打小闹的力行为，也许也把这当做趣了，”他苦笑道，“但后来……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，施者变本加厉，等到她被打得走不出家门的时候，不能跳舞，她也彻底失去了赖以谋生的资本。”“她的娘家不接受她，我父亲那边的亲戚觉得他们不门当户对，她是靠姿色上位，也很看不起她……其实也对，他们当初会在一起，和她长得漂亮也有很大的关系。《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,:》”类似的话早在从前某一天的天台上，他已经暗示过了。

迟扬听他说话的嗓音越来越哑，隐隐又咳起来的意思，实在听不下去了，嘴道：“……如果这真是你爸他……表达喜欢的方式呢？”何弈闻言抬看他，张了